听到谢半青的这几句话,谭含玉本来精致的不露一丝内心想法的脸庞,出现了一道裂痕。
谭含玉的眼神回暖了几分,这才一脸不情不愿地说道:“白马望啊,他就会说这些,想来都是他告诉他的吧。”
作为一名法医,合格的法医,不仅仅是必须要将尸体解剖开,才能够得到死者的死因。
他们这份普通的工作,又可以通过一种特殊的观察之法,大致地获得关于尸体的真相。
只不过,没有真正的解剖开所获得的碎片证据要更多罢了。
谢半青听到了两个不同语气的“他”字,忍不住想,一个“他”她知道说的人是白马望,可另一个“他”,说的会是谁呢?
听起来像是一位白马望和谢半青的故人一样,她有一点儿好奇。
原来他们的望队和这位局里新调来的法医竟然是故人吗。
“你找个地方坐会儿吧,半个小时之后,我会告诉你我的分析的。”
谭含玉随意地说道,然后,她就自顾自地开始了自己的观察工作。
谢半青:“......”
看着这干净的一尘不染的工作室,她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从何下脚。
谢半青汗颜,早就听闻津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