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彩灯、红福、国旗,比比皆是。
对面的列车面前,是乌央乌央的人群,他们背着大包小包,手里紧紧的攥着自己的火车票,等待着远方的列车来送他们回家。
可是唯独这边,唯独D1220列车这边,空荡荡的,除了白马望他们,没有别人。
鲜明的对比,更显得这个年过的与众不同。
“有没有工作人员看到她不对劲儿?”
白马望手一撑,就从站台底下,跳了上去,低垂着头摘掉手套以及鞋套问道。
一旁还在等候的沈建柏立马上前说道:“我们循着她的路线,发现工作人员每次即将要看到她的时候,她都将头低下,没有人看的到她的脸。更别说她的身份了。”
“所以,你们能够确定,这个人,就是那个人吗?”
白马望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沈建柏有些迷茫。
他这是在说什么,这个人,那个人?不都是这个死者吗?他是什么意思啊。
钟白难得的机灵了一回,他看出来了白马望所说的话的意思,给沈建柏边比划,边解释说道:“我们望队的意思是,你们能够确定,进站的那个,就是死者吗?”
沈建柏还是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