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坐过来。
坐在清晨的草上,还是有点子凉的。
白马望很显而易见地拒绝了坐过来的选择,继续四平八稳地盘腿坐在他的那块地上。
范语薇悻悻然地也就不开口说话,看着白马望在那里钓鱼。
偶尔,他们还能够看到河的对面,白杨他们在深一脚浅一脚地扒拉着地上、树上的东西。
范语薇就那么数着,白杨已经三次从爬到半截的树上掉下来了。
她想笑又不敢笑,生怕把白马望正在钓的鱼给吓跑了。
就那么一直闷着,使劲地压抑着自己,像是呜咽声。
白马望陡然听到了来自她身侧的呜咽声,还以为范语薇已经饿哭了,他睁开眼睛,侧身看向范语薇。
范语薇正环抱着自己的膝盖,将头闷在膝头上,身子还时不时地颤动几下。
白马望:“?”
“别哭。”
范语薇此时笑得正不能自已,突然听到白马望好像说了一句话,但是她没听清是什么,她抬头看向白马望的时候,眼角处还有因为笑得太过而流下的泪水。
白马望急了。
他也顾不得两人之间的男女距离了,白马望慌乱地握住范语薇的肩膀,焦急地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