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不但出售门票要大赚一笔,而且还有司仪,马上还有暖场表演,给郝运一种日了狗的感觉。本来,郝运就感觉很不舒服,结果,这个女司仪一点眼力价都没有,还把问题抛到了郝运的身上。
“我不用休息,立马就比吧,磨磨唧唧的,会让广大观众感觉不开心的。”郝运直截了当地回答道。
“哎呀,原来郝组长不累啊,郝组长到底是年轻有为,精力旺盛。可惜,早知道这样,就不应该让宽容观察员去休息了。”女司仪故作惊讶道。
要不是看在这位女司仪长相娇美,整体仪态比较大方的情况下,郝运都想上前给她两拳,来稍微发泄一下情绪。
“他在哪?我去叫他吧。”郝运气呼呼问道。
“哈哈,宽容观察员就在后台的甲字号休息室里,要不,郝组长也去休息一下,我们特意给你安排了乙字号休息室,条件很好的,你就不必打搅宽容观察员。再说,我们组织方已经定了下来,晚上八点准时开赛,你看可好?”女司仪笑着解释道。
就这样,郝运黑着脸走下了高台,朝着竞技场的后台区域走了过去。郝运发现,自己从头到尾,都好像被一根无形的丝线给捆绑了起来,从来就没有按照他的意图来行事。郝运就想,既然长老会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