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一切死无对证,真是可惜。”
云栖清冷的目光下移,落到言殊手中的那个平安节上,道:“你这些年做人无甚长进,反倒是底线越来越低了。”
闻言,言殊握着那根平安节的那只手青筋暴起。
“言殊,你最好本分些。” 云栖警告他道,“那些歪脑筋你动到梅国公府,动到长公主府头上就算了,但你若敢将那些坏心思动到皇上头上,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摄,摄,摄政王。”
长公主已经走远了。
身旁的护从只见自家主子还站在原地。
他看着长公主拂袖而去的背影,青筋暴起的那只手慢慢松开。
只见他抬起手,在空中似抓到了从她身上穿过的一缕风。
他手指横放在自己的鼻尖,风中似还残存着女子身体上那种独特至极的清香。
他双眼中的阴郁愈加浓重。
那是一种疯狂的偏执迷恋。
一种对食髓知味的贪婪。
“摄政王,宴会就快要开始了,我们过去吧。”护从小声提醒道。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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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后,祝公公传话,让长公主先别着急走,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