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溪涧中的人看了过去。
“殿下,鱼!我厉不厉害?”
肖肖朝云栖摇了摇被自己抓在手里的鲤鱼扬声问山石上坐着的殿下。
隔得有些距离,云栖其实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只觉得他在阳光下,好生明媚灿烂。
肖肖将抓到的鱼放进了鱼篓中。
鞋袜都未穿,就直接朝坐在上面山石上的殿下攀爬了过去。
刚刚他在下面抓鱼时就发现殿下好像在鼓捣些什么,低着头搞了这么久,都不知道有没有看自己一眼。
“殿下你在做什么呢?”
“木雕?”
“殿下雕刻的,是个人?”
没有镣铐的束缚,他身法极其灵活敏捷。
云栖没来得及收自己手中正在雕刻的那只木雕。
他衣袖往上撸起,手腕处之前戴镣铐时留下的紫红淤青还未消,不知他现在还感觉痛不痛,只见他用自己的手戳了戳云栖手中正在雕刻的木头。
肖肖向四边看了看,这后山除了他们也没有其他人了,雕刻得照着什么东西雕吧。
他不懂雕刻,但莫名其妙就是会有这种脑回路。
且他脸皮够厚,笑着问:“殿下,这雕的是谁啊?是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