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不开的镣铐,他很难再从她的眼皮子底下逃出生天。
可殿下却是要将所有的隐患都清除掉。
不管一个人之前到底经历过什么,但为了好控制让其慢慢失智,渐渐遗忘,不免太过残忍。
肖肖看着坐在竹床上,就在自己身旁,但还隔了些距离的殿下,他皱了皱眉,嘴角小孩子一般噘了起来,就是在撒娇,“手太重了,抬不起来,殿下喂我喝好不好?”
“自己喝。”云栖语气微沉。
肖肖眸光闪了闪,似是有些胆怯,亦或者别的什么。
云栖向站在一旁的荆辰递了一个眼色,命令他道:“你来喂他。”
荆辰:“!!!”
云栖看向他,眸光阴沉,“怎么?”
荆辰一个激灵,“.......是,是!”
他手拿起桌上那碗药时,手在抖,并且越靠近竹床上的人抖动的愈加厉害,他不敢看竹床上的人。
“药只有这一碗。”云栖冷声道。
荆辰手不抖了。
是不敢抖了。
配置一株幻幽草极费心力。
他感觉公主 这话中语气是竹床上的人不配她再费一番功夫。
他要是真将手中这药碗抖掉碎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