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栖安王府几乎得不到外界的任何消息。
温执问她:“传闻,萧北野性情暴虐,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是真的吗?”
云栖对他道:“我面前的萧北野不是这样的。”
温执:“传言他杀人如麻,无恶不作。”
云栖:“我从未亲眼见过。”
温执对云栖笑了笑,俊颜神情看起来有些复杂,他道:“我所听到的传言和面对的萧北野好像不是一个人。你对他,有种难得的信任。”
云栖也很奇怪自己为何会生出这样一种感觉。
是信任吗?
自己对萧北野会有信任吗?
他不是个好人。
她知道。
可言语之间对他的维护,就好像未曾经过她大脑思考一般。
很自然的就说了出来。
云栖走后,一个身着袈裟的年轻和尚从银杏树后走了出来。
和珈蓝寺穿戴齐整一丝不苟的和尚不同,这朝温执走过来的年轻和尚将自己身上的袈裟穿得不伦不类。
“怎么,那位小施主说的萧北野,和我们所知道的雁北王萧北野好像不是一个人?”
那年轻和尚与温执对视,嘴角挂着不羁的笑意。
藏在那银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