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站起来这就去抢人,但是她内伤实在是太重了,此刻连将两块眼皮顶开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这时,破庙外一个白衣公子在门口收了油纸伞。
“温神医?!”
温执用衣袖拂去自己额前的雨珠,闻声抬眼望了过去。
小混混快步走了过去激动道: “温神医,是你吗温神医?!”
“我是温执。”
他看着眼前的少年,声音和俊颜一般温和。
温执从不自诩是神医,悬壶济世,治病救人,尽力而为罢了。
这小混混与温执是有过一面之缘的。
之前叶州城内棚户区,他从温神医手里接过一碗汤药。
当时他感染了疫病,是初发,一碗汤药喝下后,他虽染上了疫病,但最后也没发作。
小混混心里一直感念着温执。
温执在棚户区救治染上疫病的难民时脸上是蒙着一层隔离用的白布的,难民只觉这神医眉目如画,眼带悲悯,周身气度温和雅正,却也不知他摘下那层白布后竟是这样的俊美。
但那层白布下的那半张脸他也没见过。
全凭感觉。
这白衣公子身上温和雅正的气度春风化雨般,他感觉可是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