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姑娘。”
“看路啊。”
差一点,要不是被身后的人及时拉住,云栖肯定会滑倒。
她缓缓转过身。
温执见她仰头看了自己许久,只觉得奇怪,便问:“姑娘认得我?”
温执拉住云栖的那只手还没放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非常近。
近的云栖甚至想要伸手去触碰视野中那张熟悉的脸部轮廓。
“认得。”云栖仰头望着温执轻声道。
温执头微偏,仔细打量着云栖,眉头越皱越深,“但我看姑娘很面生。”
温执悬壶济世多年,所医治过的病患不计其数,而他这个人对所有的病患都一视同仁,并不会特意记住谁。
云栖:“哦。”
她面上似乎并没有难过。
她不说自己叫什么名字,两人什么时候交集过,温执也不想问太多。
只道:“雪天路滑,姑娘当心些。”
云栖向他行了一礼,然后便转身离开。
温执看小姑娘向自己行的那一礼,倒不是觉得多么受宠若惊,更多的是莫名其妙。
她刚刚行的那一礼,仿佛带着很多的庄重。
自己没做什么,她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