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今晚可能就回不了家了。
祁温贤依旧维持着先前的姿势、神情,却开始坦言欲.望:可以去开房。
辛歌:怎么,你还想回顾一下“不过如此”和“也就这样”啊?
祁温贤:未尝不可。
祁温贤:记得那天,你就像只小猫一样缩在被子里,死活让我关灯,轻轻碰一下,就抖个不停。
祁温贤:哪像现在,恨不得挂在我身上……
顾不上任何铺垫,气急败坏的辛大小姐扭头瞪他:“你闭嘴!”
身边男人发出非常轻地一声笑——听不出情绪的那种。
似乎是缓了过来。
辛歌嘴上是嗔怪,是责备,心里却着实松了口气,暗忖着祁温贤这家伙也和家里的两只小猫儿差不多,给点甜头,就一笑泯恩仇、尽惦记着对自己翻肚皮了。
只是苦了代驾小哥。
也不知是不是接收到了某种心电感应,他默默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后排神情各异的两位主顾。
……不是,刚才也没人说话啊?她让谁闭嘴?
真是见了鬼了。
*
身负这段复杂的感情关系,辛歌觉得就像是灌下了一大口烈酒。
沉醉其中的时候确实欢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