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变了质。但他还是模棱两可的在接受和不接受之间徘徊。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这么悠犹寡断的人。面对欧阳暮芽的勇敢直接，他一方面下定决心要拒绝，可是看见她难受他会更难受，看见她跟别的男人亲近，他会冒着无名火。
他也不知道这样强烈的情感差异到底是怎么形成的，他只知道自己想放手又放不干净，不想放手又没有勇气抓牢。
现在，知道欧阳暮芽的真实身份以后，程度知道自己在接受和拒绝当中只能二选一。欧阳集团虽然根基不在A市，可影响力一样可以跨省，甚至跨国。
撇开双方的社会地位不说，就是普通人，他也不该用这么不明不白的态度对欧阳暮芽。因为她已经说了她爱他，而他明面上拒绝了，可心的犹豫却只有他自己知道。
也许就像刚刚那个说要打断他腿的小男孩说的那样，他不要欧阳暮芽的爱，他就该离她远一点。免得烦恼了自己，又伤了欧阳暮芽！
程度返回屋里，脑海里想到的都是怎么决定面对欧阳暮芽的爱情。他完全忽略刚刚发了信息给廉无依却没收到回信的这一个重要环节。
本来他想直接上去找人，可是因为时间太晚，加上他心情沉重不想见人。
其实刚刚他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