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从欧阳暮芽的指示干活。
不过，程度其实有注意到，欧阳暮芽时不时会揉捏自己的右手腕。那是下意识的动作，并不是刻意装出来的。
虽然他一直不知道欧阳暮芽到底是何方神圣，但是他能感觉到她并不是无所事事的人。
每次他下班回来，发现欧阳暮芽都是从她房里出来的。她也几乎不出门，好像他家就是她生活里的全世界一样。
刚开始，程度没有去想欧阳暮芽到底要住在他家多久，而欧阳暮芽也没有明确表示要住多久。好像这个问题没人提就不是问题了一样！
老实讲，程度从一开始是不介意欧阳暮芽住多久的。但是现在，他开始希望，欧阳暮芽借住的期限可以有个确定的时间。这样，他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以“清静”。
欧阳暮芽不知道程度一边煎蛋，一边想的都是她。她听到程度又“赶”她远离他身边，一点都不以为意，反而凑得更近些看着他的侧脸，说道：
“我只是想看看能不能也学一学做饭，这样，你不在家，我也饿不死。”
程度翻鸡蛋的动作僵停了一下，脑海里闪过一句跟欧阳暮芽现在说的几乎一模一样的话。
说那句话的人已经远离了他的生活，那个人还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