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她不住在程度家,她就没必须做家务抵那破房租了。
廉无依始终甜甜的笑着,她以为蒙炙阳还是担心她辛苦,于是愉快的说道:
“你不用担心,我做这些事一点都不勉强,而且这是我喜欢做的事呀。”
“你……算了,喜欢做就做,以后家里随便你折腾。”
“嗯,谢谢你!”
廉无依根本没注意蒙炙阳话里的重点,她只知道蒙炙阳好像对她妥协了,这还是蒙炙阳第一次没有强势的不准她不听他的要求。
而蒙炙阳的意思其实是等廉无依从程度家搬到他家以后,她想在家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他还是打算不准她去操心其他人的一日三餐,除了他自己!
等到廉无依和欧阳暮芽单独在家的时候,欧阳暮芽特意让廉无依停下收拾屋子的活。俩人在客厅沙发坐下以后,欧阳暮芽“忧伤”着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廉无依觉得奇怪,唉声叹气一点都不像欧阳暮芽的风格。她总是那么自信,那么优雅,好像世界上就没有她害怕的事一样从容淡定。
抓起欧阳暮芽的手,廉无依小小担忧的问道:
“欧阳姐姐,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嗯,开心不起来!”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