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知道不可能，所以欧阳暮芽就没有多想，毕竟世上相似的人也不少。
病房里，程度和欧阳暮芽都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谁也没顾得上谁。
不过，他们的沉思很快被打断了，因为廉无依突然在睡梦中挣扎哭泣，她应该是做噩梦了。
程度回神走近廉无依温和的安抚着道：
“无依，醒醒，别怕，没事了，你安全了。”
廉无依好像没有听见程度的话，嘴里还是惊慌的喃喃乱语着：
“不要，不要抓我，大哥哥，救我……！”
“无依，醒醒，快醒醒，你只是做噩梦了，你现在很安全。”
程度轻轻摇晃着廉无依，想把她从恶梦里唤醒。
廉无依左右晃动着头部，在一阵恐惧急切的呼气声中她猛一下睁开了双眼。
“无依，无依，别怕，你醒过来了。”
程度坐在她身边摸摸她的头发，赶紧安抚她，让她冷静下来。
可能是梦境太可怕，廉无依睁开的双眼布满了恐惧，她沉重的呼吸着，似乎还分不清现在是现实还是梦境。
好一会以后她才看向正在安慰她的程度，看见熟悉可靠的人，廉无依的眼泪一下子刷刷的像泄洪一样流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