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他根本不知道她有什么朋友,平时都会去哪,他现在才发现,他对她一点都不了解。
看着程度,蒙炙阳忽略和程度“不友好”的关系,问道:
“她家人呢,你有联系方式可以问问她是不是和家人在一起?”
“她只有妈妈和爷爷,但是都在疗养院住着,疗养院不让家属住,所以她昨晚不可能在疗养院。”
蒙炙阳微微蹙眉,他只知道廉无依说过她缺钱,但是他不知道她缺钱可能是因为家人。
如果她家里人都住在疗养院,那她是不是根本没有地方可以去?
“朋友呢,她有什么朋友吗?”
“我只听她提过有个大学同学跟她很要好,但是我也没有联系方式。”
程度也掏出手机打给廉无依,可是和蒙炙阳一样,廉无依也没有接听他的电话。
“你到底怎么欺负无依了,她那么体贴的一个女孩,如果不是太难受,她不会不理人的。”
程度又忍不住数落起蒙炙阳,廉无依的性子,谁跟她处两天都能感受到她的善解人意。如果不是难受得顾不上别人,她没道理从昨晚开始信息都不回。
蒙炙阳没有搭理程度的数落,而是从程度手里拿过他的手机输入密码解锁后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