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但容纳四、五十人应该没问题。如果算上包厢,还会更多。
可实际上,目光可及范围内,只寥落地坐了十来个人。
其实这家店的装修并不差。
只是也没什么特色,还略显落伍。
音响的效果极佳,应该是花了大钱的,此时Flower Dance的旋律如水般流淌,叮咚叮咚。
扫了一眼没看到服务员,杜采歌便来到吧台。
一个戴着老式黑色绒毛帽,下巴有一圈黑森森的胡茬,脸颊还算有型的中年在吧台后看着他,一边擦拭着酒杯一边问:“先生需要什么?”
他一口南方口音,显然不是本地人。
杜采歌懒得思考,“给我推荐一款酒。威士忌最好。”
“先生你喜欢的口味呢,调和的还是单一麦芽的?”
“单一麦芽,苏格兰的。我比较喜欢花香味。”
“其实泥煤味也会让人印象深刻。要不要尝试?人生就该什么都尝试一下。”绒毛帽笑道。
杜采歌摇摇头。
绒毛帽耸耸肩,“那好吧。平时你喜欢喝哪几款?”
“麦卡伦,格兰菲迪。”
绒毛帽认真地打量了一下杜采歌的穿着,笑着露出两排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