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真的很开心,无忧无虑,每天就是玩音乐,玩女人。大家的心思都单纯,没有任何尔虞我诈。”董文宾露出怀念之色。
“是啊,我们那时有些太好玩的事了。现在想想,我们那时候真的很了不起。可惜回不去了。不过,这辈子有过那样的经历,还拥有你们这样的兄弟,我觉得值了。”邹国勇动情地说。
“滚!别煽情!”董文宾和杜采歌一左一右,用力扇他的后脑勺。
“对了小可,”邹国勇突然问道,“你不是拍电影么?能不能拍一部纪念我们乐队的电影。”
还没等杜采歌回答,董文宾诧异道:“老杜?拍电影?卧槽,老杜你行啊,那时候拍那么多视频,我还以为你是失心疯呢,原来你在下一盘大棋啊!”
“卧槽,滚。”杜采歌给了他一拳。
然后看着邹国勇,“我有这个计划,剧本也写好了,本来打算11月中旬开拍。”
“真的?”邹国勇差点跳起来,“你不早说!准备让谁来扮演我们?演员选得不好我就砸你家玻璃。你打算怎么讲我们的故事?会不会讲我们和‘火鸟乐队’那段恩怨?会讲我们的妹子吗?会不会拍行者乐队和我们同台演出的事?”
“停,停!”杜采歌被他连珠炮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