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也从不向他们伸手。我算是看透了,没有经济上的独立,就没有人格上的独立。”
总觉得用“肆意妄为”来形容父母似乎不太对。
但许清雅的这番话,以她的年龄来看,却是显得挺成熟了。
杜采歌意外地打量着她,颇有点刮目相看。“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小身子骨,能打什么工?”
“别小看我了,”许清雅皱了皱鼻子,“我发过传单,刷过盘子,当过家教,也在外面带班教古筝。哼,能赚钱的工作多着呢!”
这时保姆车开到了,杜采歌钻了进去,然后冲她招招手,“进来啊,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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