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惊飞的言语,黄老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像他这样身份的人,谁见了他不是恭恭敬敬的。
偏偏就是这个陈惊飞,油盐不进,很是让人为难。
见黄老那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陈惊飞心里暗自好笑。
脸上却是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喂,老头儿,我们现在该打的也打了,该说得也说了。你能让开了吗,我要去见我朋友了。我这句话都说三遍了。”
见陈惊飞态度坚定,黄老也不好横加阻拦,不过,他也不想轻易放弃,最后还是追问道:“到底你要怎样才能不记恨苏家?”
“这话不该问我啊,而是苏家要怎样才能让我不记恨他们。”
陈惊飞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来这个事情不好处理啊。黄老无奈地摇摇头,也只得让陈惊飞走了。
中心医院内,丁知的病房里,此时只有一抹微光,看来是床头的小夜灯发出来的。
那个八卦的护士应该已经离开了。陈惊飞透过门缝先观察了里面的情况,两张病床,只有丁知躺在向外的哪一张上面。周围没其他人的气息。
陈惊飞看着手里仅剩的一瓶红枣花生露,脑子里还有些混乱。
这个丁知怎么变成了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