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淙缓缓坐下,抚了抚衣服上并不存在的褶皱,尽显高人风范:“师公前阵子与魔族斗了一场,诛灭了来敌,倒也受了点小伤。不过如今已然康复,正在药王山传道行医。”
居鲁士出声道:“久闻药王只收女弟子。不知道阁下有何特别之处,能让药王破例?”居鲁士本性鲁莽,这话能说得这么婉转,已是殊为不易。
连淙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在下只是师公的再传弟子。我的师尊是师公座下六弟子,针神钟无艳。”
药王座下弟子各有侧重,谁也没有能学全了他的本事。钟无艳学的是针灸推拿之术,在西域也颇有美名。
苏诺嘶声一笑,阴森森道:“钟无艳本是南岭稻女,学得三分本事,倒也敢自称针神?她的弟子,对调理国王陛下金躯,又能有什么作用?”
连淙用眼角扫了他一眼,又挥了挥手,仿佛要扫去自己脸上掉下来的不屑:“总比降头小道有用一些。”
苏诺顿时大怒,喝道:“无知小儿坐井观天!你见过多大的世面,敢嘲笑我的神术!”朝居鲁士一拱手,又朝老国王求道:“这竖子太过无礼!还请国王殿下与大王子同意我与他决斗!”
居鲁士皱了皱眉头,转头去看老国王。老国王呵呵一笑,朝连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