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妹。你左臂上有一块浅红色的胎记。你右手腕上有一颗红色的守宫砂。你饮食清淡,喜好读书,喝了酒还喜欢填词作曲。”忽然想起当年二人和诗,轻声吟道:“新月孤灯照浊酒,半山松涛说烦忧。痴人啧啧何自苦?长风千里卷轻愁。”
吴采薇呢喃着跟着诵了一遍,又轻声吟道:“青台玉杯沽作酒,晚风蝉鸣尽休休。且与东风谋一醉,敢笑武侯空筹谋!”
他俩念的,分别是当时对方所作诗歌,绝无第三人知晓。连淙大喜:“师妹!你想起来了吗?”
吴采薇眉头越皱越紧,忽然呻吟一声,倒下地去。
连淙心中最后的一丝疑惑也冰消瓦解了,急忙上去,为她输入一股内力压惊。早有伺候在外的仆从侍女,听到王妃的声音,赶进来查看。不一会大流士也赶了过来,见到连淙,有些惊讶道:“连淙兄弟,你如何在此?”
连淙心中哀伤,却还是挤了个笑容出来:“王子殿下,请借一步说话。”
大流士皱了皱眉,担忧地看看吴采薇。连淙坦然笑道:“王妃受了一点惊吓,已经没事了。”
大流士还是不放心,嘱咐身边的人好生伺候着,自己跟着连淙,走到一边。
连淙抬着头,看着远处的雪山,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