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米拉不敢打断他的酒兴。见他终于昏睡过去,不由暗暗松了口气。她身负武艺,等闲虎豹不能近身,要将连淙扶上塌去,自不是什么难事。她知道连淙是贵客,倒是不敢随便将他提溜,而是将他打横抱起,轻轻放在了床上。又去端来金盆丝巾,轻轻给他擦去身上的汗水。
那酒后劲极大。连淙浑身发红出汗,倒是将米拉累得有些出汗。她天性风流奔放,十四岁便知人事。几年来说多不多,也颇见识过一些男子。此时连淙躺在床上任她摆布,便不由起了心思。一开始只是给连淙擦擦脸上的汗水,渐渐地便解开了他的衣襟,擦到他胸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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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清理干净,连淙和阿依古丽一左一右夹着米拉。米拉有些羞涩,又有些得意。三人就挤在那不大的床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阿依古丽轻轻拍了一下连淙,笑容有些放荡:“看你这么急急火火地又是喝酒又是舞剑又是转圈的,还以为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原来是要回来找这丫头啊!”她那不太流利的汉语,配上那有些取笑的眼神,此刻显得分外的冶艳。
一句话把连淙带回了现实。苦笑一声,看了看身旁双眼微闭的米拉,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