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阵,又鼓捣出了简化版本。照历史的记载,那阵势威力应该不止于此。”笑了笑,又道:“不过历史书,大致看看就好了,也不能全信。”
连淙颔首。大流士起身笑道:“听你们俩说这些事,真是无聊。我去招待一下别的客人。”
霍斯鲁朝他摆摆手。连淙又问道:“还要请老师指教一下关于魔教的事情。”
霍斯鲁正色道:“你们中原人所谓的魔教,其实在西域一带,并无人特别了解。只知道大秦至大食一代,有一个拜火教,似是与魔教颇有渊源。此教恶迹不彰,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敌人。只是与原教旨主义的星月教,基督等教派,有些冲突。”
连淙问道:“老师可知拜火教与魔教有何渊源?”
霍斯鲁摇摇头,笑道:“我也只知道些皮毛。你若是有暇,明日可以来我的住所,我们好好探讨一番。”
正说话间,忽然音乐四起,一对身着红衣的女子载歌载舞,朝庭院正中而来。连淙抬头一看,那领头的,竟然是刚刚回来的阿依古丽。霍斯鲁眉头一挑,笑道:“我们大月氏人,大多开朗洒脱。生死执念,与你们中原人大有不同。你看阿依古丽身世颇为不幸,又刚刚经历了那些事情,今夜便又来寻找下一位情郎。你能说她不爱惜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