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切了我手指脚趾,威逼于我!”
连淙懒得去分辨,那婆婆却是冷冷一笑,道:“你严苦童何曾有过一句真话?若不是你伤人在前,撺掇在后,他又如何会来伤我的鱼。唉,都去了吧,去了吧!”
连淙持剑在手,正色道:“还请婆婆手下留情!连淙自有不对之处。愿遍访天下名山大川,为婆婆求来可与神鱼相匹之宝物!”
老婆婆眇目一蹬,悠悠道:“宝物?你去哪里寻那般宝物?要是真有那般宝物,我也不至于苦守此地三百余载。既然吃了我的神鱼,那便要偿命!”一挥拐杖,一股凛冽黑风登时充满了那狭小的空间。连淙双剑一击,剑华暴涨,将张灵徽与白虎护在身后。
老婆婆轻笑道:“没有用的,没有用的。你这娃儿年纪轻轻,倒是好修为!你打不过老身的,打不过老身的。”
连淙喝道:“大丈夫行走天地,总有知其不可而为之事!婆婆休要多言,这便放马过来罢!”
老婆婆摆了摆那皱纹起伏的双手,道:“你这娃儿,可像当年老身的孩子。你没有吃鱼,这便去吧,去吧!”
连淙心中一喜,问道:“那小子的妻子?”
老婆婆摇头道:“我只说放了你,可没有说你妻子也可以走。她吃了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