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当年沂王领兵娶妻,也是一段佳话。”这佳话二字,在他嘴里,极是揶揄。不过他倒也没什么恶意,续道:“沂王妃嫉恶如仇,剑术又独步天下。小子,你惨了。”
连淙苦笑了笑:“车到山前自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起身朝两位长辈行了个礼,道:“将来灵徽长辈若有龃龉,还请外公与舅舅多多成全。”
张灵徽微红着脸呸了一声。任濯岳温言笑道:“灵徽父母。。。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要是有的话,现在肯定已经找过来了。”
任仲庭大笑道:“这小子看似老实,其实奸猾得很。他其实自己知道,却拉着我俩给他个保证,偏让你如愿!”
张灵徽拉了拉他,问道:“昨夜那金甲神将怎么回事?”
连淙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你记不记得当时我们一起在湖底离天宫淤魔巢穴,找到过一个玉钟?”
张灵徽思忖了一下,点头道:“我记得。谁也摸不得它,只有你能拿它。”
连淙道:“正是此物。我将它放在一边,也没怎么理会。昨夜情急之下,用它去掷那神将,玉钟却没有发作。那神将口口声声,要我们交出神器。见了那玉钟,二话不说拿了就遁走了。”
任仲庭皱眉道:“那神器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