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张灵徽感受到他的歉意,鼻子里有些发酸。连淙笑道:“以后娘子再想与我巫山云雨,只要一个眼神即可。连淙水里来火里去,再不逃避!”
张灵徽又气又笑,恨恨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连淙一笑,拿起一碗酒,喂到她的嘴边。张灵徽哼了一声,欲要转过头去,却被他死死控住。拗不过他,不由暗叹一声,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连淙见她樱口微张,小心喝酒的样子,娇柔鸾顺又美艳非凡,真个心神俱醉。手一抖,便有些酒洒到了她的胸前。张灵徽抬头嗔了他一眼。连淙放声大笑,将头埋在她胸口,细细舔了一遍。虽然隔着衣服,张灵徽还是感觉到那炽热之感,在胸前来回游走,让她浑身火烧火燎起来。手放在他头上,也不知是在抗拒,还是在鼓励。
二人在雪崖上腻歪了将近半个时辰,直到有人前来禀告,说外公相请,才慢慢分开。张灵徽浑身发软,半是情欲,半是酒意,又有一些羞涩。
匆匆赶回那日陀寺,问明任仲庭之所在,便找了过去。二人走得急,在门口差点撞到一个人。那人一见连淙,顿时大乐:“贤弟!怎么你也来了!”
连淙一看,竟是姜璟那不着调的沂王世子!心中大讶,却也有一番他乡遇故知的惊喜。二人互叙离情,连淙才知道,敕封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