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着脸皮,来拜见外公。”
任仲庭笑道:“你倒是无赖。不过怎么说是两颗真心?”
连淙正色道:“我一颗,灵徽一颗。心心相映,便是如此。”
任仲庭取笑道:“这样算来的话,你还不只两颗呢。据我所知,你的情债还不少。”
连淙顿时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答。张灵徽一听外公如此说,知他必是遣人去打听了连淙,心中有些不悦,嗔道:“外公!你做什么嘛!”
任仲庭放声大笑:“你这丫头!要看你着急还真不容易。你这么跟人成双入队的,外公怎知此人是好是歹?当然要观察观察了。别说,你爹爹还派了人跟了你们一段呢。”他本来便觉得连淙颇有眼缘,比自己那天师女婿顺眼多了。这一下子把锅甩给了女婿,顿时便打心底里开心起来。
张灵徽听外公说父亲还派人暗中观察,果然更是不悦,别过脸去不说话。连淙轻轻拉了拉她的手,笑道:“生什么气?将来我们的女儿要是不明不白地跟个小子跑了,我也得好好查查他!”
张灵徽扑哧一声,有些娇羞地横了他一眼。任仲庭和任濯岳相视一笑。任仲庭道:“好了好了。好歹也是雁荡首徒呢,哪有你说得那么不堪?我一直无缘与君子剑一见,常感郁郁。这次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