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淙涩声道:“连。。。淙。。。叫苦连天之连,溪水淙淙之。。。淙。”突然想起姜菱来,不由扯了扯嘴角,笑了一笑。便这极其微小的动作,又引来头上一阵刺痛,让他几乎晕厥过去。
裂江叹道:“真是个。。。秀气的名字啊。”呆了半晌,摇摇头道:“我的路走不通,说不定便是刚强易折。小子,从现在开始,你便是巫王了,普天下的巫族遗民,俱是你的子民。你可以生杀予夺,却也要关怀照顾。你可明白?”
连淙此时几乎已是奄奄一息,却仍开口道:“不。。。可。。。”
裂江怒道:“不可也得可!”连淙一句话,让他出离愤怒,带着风在斗室里转了几圈,渐渐平静下来,又道:“其实我早就兵解了,你现在看到的,是我接过传承时留下来的幻象。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也不知道我往世之后,成了什么。我已经在此等了五百年,你再不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烟消云散了。”
连淙挣扎着挤出三个字:“不。。。是。。。巫。。。”
裂江喜道:“对啊,我差点又忘了!”
连淙刚刚积聚起力气要说话,那令牌突然又化为炽热,仿佛烧红的烙铁一般。连淙惨叫一声,那令牌由有型化无型,渐渐融入到连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