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姜菱又去扭他。
连淙第二日醒来,姜菱早已不在。他知道这丫头心里有许多事情没有跟他说,却也不愿去勉强她。想想广慧禅师归期已近,便又去了寒山寺打听。那知客僧一见他,便认出他来,迎上来施礼道:“檀越又来了。”连淙还礼,又问广慧禅师行程。知客僧愧然道:“那日檀越来访之后,鄙寺便收到大昭寺来信,说广慧师伯在巴陵峡遇了极厉害的水妖,受了重伤,须静养疗伤,约莫得三数月,方能回转。”连淙一听,便露出失望神色,却也不便说什么。听这年轻僧人称广慧为师伯,又有些惊异。
那知客僧见了,问道:“檀越可否告知寻广慧师伯,所为何事?”连淙也不隐瞒,道:“弟子连淙,是雁荡山天元子,宁和子门下。弟子师父与广慧禅师有旧,特修书一封,予我带来,又请禅师指点魔教之事。”
知客僧道了久仰,沉吟了一下,道:“如此真是愧对檀越了。小僧圆真,本在天音寺出家。受我方丈所遣,来寒山寺知客功课,当作修行。贫僧尚有十日,戒行便期满了,要回天音复命交差。”见连淙疑惑,笑了笑道:“贫僧恩师法相上人,曾经参与过当年的除魔大业,对魔教甚有了解。檀越若是无事,可随贫僧回去天音,请教疑问。”
连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