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嗫嚅道:“我。。。我,嗯,那淙哥哥,他,他没事么?”
水如音微讶道:“淙哥哥?你是说雁荡的连淙师弟么?他还好,只是他两个师妹,一个被掳,一个遇害。。。”
少女轻道:“那他必十分痛苦。”这话一说,她自己心里也是一阵绞痛。
水如音道:“正是。姑娘,你认识连淙师弟?”
少女涨红了脸,却是嚅嚅不语。水如音待要再问,明如道:“音儿且勿再问。让她好好歇息一下再说。”她慈眉善目,这话一说,少女仿佛放下了心头大石,伤痛袭来,又晕睡了过去。
连淙一直抱着吴采芸不肯松手。刘三玉恐他心伤过度有损内腑,不得不轻轻击晕了他。只是半夜醒来,他依然如疯如狂,抱着采芸的棺木放声痛哭。众人皆垂泪。吴思清硬是给他喂了宁神安心的药物,又将他击晕过去。刘三玉看他这副样子,又想到两个女儿,不禁老泪纵横。
接下来三天,连淙浑浑噩噩,虽然不似之前那种撕心裂肺,但是整个人一下子就似没了生气。这几日,他醒了也想,梦了也想,采芸遇害的画面和之前两人相处时的甜蜜缠绵交织在一起,不时又想到采薇生死未卜,愧疚,伤心,悔恨,紧紧萦绕在他心上。他之前受伤,养气能力本就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