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枣子,道:”刘小娃娃,我费尽心机,给你带了三颗南极火枣做贺礼。这般厚礼,你还不快快将你男人那坛藏了四十多年的竹叶青拿来与我品鉴品鉴?”
吴思清见来了这么位前辈高人,心下也是有些好笑。不过他执礼甚严,还是施了一礼道:”前辈有命,敢不遵从?只是晚辈这里没有竹叶青,倒是有一坛上好的汾酒,不知可合前辈雅意?”
邋遢道人只要有酒,便不太在乎。他说甚么四十年的竹叶青,也就是想诈一诈。当下嘿嘿笑道:”你个娃儿老气横秋,不过看在好酒面上,且不与你计较。快快取来!”
刘三玉亦觉好笑,唤道:”淙儿,快去取来!”
她这一唤不要紧,连淙的脸色顿时就苦得不能再苦了,嘿嘿笑道:”这个,师娘,徒儿觉得吧,那汾酒太烈。如邋遢前辈这样的高人,喝那酒,实在有些不合时宜。不如取那绍兴女儿红来,前辈必然更加欢喜!”
吴思清待要呵斥,转念一想:”莫不是淙儿怕邋遢前辈酒醉失仪,所以要取黄酒?”待要说话,邋遢道人早已哭将起来:”你个小娃儿!凭甚这般小气!你看看我这火枣,难道还值不得一坛好酒?”他一把将三颗火枣丢给了连淙:”枉我千辛万苦一番心意,取得这无价之宝来贺寿,你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