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准备,随阿爹去过战场,什么没有见过,便是自己手上都有血腥。不管如何,本宫不能让阿爹和大弟弟孤零零地躺在那里,身边连个哭的人都没有。”英娥的面容憔悴,声音冷静,却字字透着坚持,她是跟随着馥枝来的,只是藏在墙角听着他们的对话,想从张皓颂嘴里知道为何元子攸不让她见遗体的真相。
张皓颂未料英娥就在附近,惊得回身便跪下,哀求道,“皇后娘娘,莫要为难小的,实在是皇上怕您看了伤心。”
英娥挺着孕肚,面色平静地将张皓颂拉起,“本宫不为难你,本宫去跪求皇上,你陪着馥枝在这吧,莫牵连了你挨骂。”
“皇后娘娘,奴才不怕挨骂,只是您这又是何苦非要去看,让自己伤心呢?”张皓颂欲要阻拦,却被馥枝拉到身后,看着馥枝的眼神满是祈求,他缩回了迈出的脚,低着头说,“馥枝,你这是让我为难,你还不如一拳给我打昏了,便能交代过去了。”
“打你?那不最后又是我们皇后娘娘的罪过?亏你想的出来,我便是让皇上见你站在皇后娘娘身边,故意让娘娘进去的。”馥枝说完,将他扯着一起来到大殿前,张皓颂无可奈何地跟着。
英娥推开门口阻拦的太监,直入大殿,把正在批阅奏章的元子攸惊得怔了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