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戒备森严,该如何逃出去呢?”众人一筹莫展,都在苦想对策,他们不愿意坐以待毙,就必须抢在元子攸对他们采取行动前出城。
正说着,只见素屏从里屋出来,传达北乡公主的意思,“公主刚刚醒了,说想知道如今皇后情况如何,让奴婢问问郡公能不能从宫内得到消息,她着实担心的很。”
尔朱世隆见女人的心思惦记的还是那点儿女之事,不耐烦地说道,“如今的皇宫如铁桶一般,如何进得去?还想进宫去看皇后怎么样,她也不看看现在的情况,天柱大将军和大公子的尸体都运不出来,此时进宫不是自投罗网么。妇人之见,妇人之见,如今大难临头只知道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她是皇后,肚里怀的是他元子攸的孩子,虎毒不食子,元子攸那小子还敢把皇后杀了不成,左不过就是老一套禁足,皇后都习惯了。”
素屏见尔朱世隆对英娥的生死漠不关心,不禁心急顶撞道,“天柱将军在时,时常对公主谈到郡公时,便叹称胆怯,难成大器,如今看来还寡情。”
“你放肆,你别仗着自己是公主的陪嫁丫鬟,公主一味护着你,你便胆大包天地对本郡公出言不逊,我那是胆怯么,是谨慎,谨慎懂么?跟你一个下人,我解释这么多干嘛,就是对牛弹琴。”尔朱世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