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一场黄粱,心上的人儿终是难见,他慌张地检查着石碑是否完好无损,见并无裂痕才放心长吁一口气。他摇晃着身子,仰头看天,刺眼的阳光虚晃了他的眼睛,他皱眉直视着太阳,剑指上天,大吼一声,“全体出发。”
护卫的士兵听见命令,执戈而呼,“杀,杀,杀。”
司马子如看着这一幕心里不禁暗笑想着,“没想到这不可一世的尔朱荣也是一个情种,只是他的爱似乎女人都会害怕,会要命的。”
一同跟随的尔朱菩提见司马子如窃笑,呵斥道,“你却是在笑话我阿爹么?”
司马子如慌得连连摇手,“哪里,哪里,大公子误会了,卑职是笑那太极殿的皇上,这皇位算是做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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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色渐近梧桐老,晚望洛阳山入画,然而暮色下渲染的江山,却难消此时英娥的心愁,她独立在城楼之上,愁眉紧锁,眼中含悲。
馥枝远远地站在一边,不敢靠近,却又时刻关注着,害怕她站久了体力不支,吩咐云枝搬了个椅榻随侍在侧。看着英娥的状态,馥枝心里着急,却也无计可施,自从她重回嘉福殿,便再未见元子攸踏进殿门一步,只是偶有张皓颂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