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皇上毫不知情,今日之事也是对方一面之词,皇上便认定我们娘娘谋害月嫔,皇上您要详加审理啊,不能让皇后娘娘遭此不白之冤。”
元子攸低声吼道,“来人,把这个以下犯上的贱奴拖出去打死,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一声令下门口齐刷刷站出几个太监,上来便要拖走,英娥死死拉住馥枝,怒斥道,“都给本宫退下,想拉人,先拉走本宫。”那几个太监被英娥吓得站在一边手足无措,毕竟英娥身怀六甲,而且如今面色惨白,都怕弄伤了她,谁也不敢担待这个责任。
张皓颂见要打死馥枝,急的跪在地上咚咚叩头,“皇上,念在馥枝年轻,不会说话,您就饶了她这条命吧。奴才从未求过恩典,求皇上给奴才这个恩典,奴才愿意替馥枝去死。”
“张皓颂,我不需要你代我去死,皇后娘娘,是馥枝顶撞了皇上,合该被打死。皇后娘娘,您放开奴婢,奴婢不怕死。皇上,皇上,若您念在和皇后夫妻一场,她还怀着您的孩子,求您先让太医给皇后诊治,皇后娘娘怕是动了胎气了。”
英娥脸色惨白,嘴唇也无一丝血色,她仍死死护住馥枝,眼神坚毅而决绝。元子攸却正眼也不看她,躲避着她的目光,张皓颂开始替英娥哀求,“皇上,皇后娘娘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