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特意嘱咐臣妇前来。”
“皇上是九五之尊,天下之主,纳几个妃子不是正常么?从古至今,也没有哪个皇上要为皇后从一而终吧,阿娘却是多虑了,烦劳高夫人回去告诉阿娘,本宫很好,与皇上亦是如初。”英娥说到如初时,不禁哽咽了一下,她清了清嗓子,装作喉咙不适,端起茶饮了一口。
“天下做母亲的对儿女都是执念,总是为其忧心不断,臣妇回去定亲自将皇后之言转告公主。”娄昭君心细如发,听出了英娥的哽咽,却不能点破,更不敢再惹她难过,若是就此告辞岂不是今日白来了一趟。她顶着贤良淑德之名,纵使听到高欢于司马子如的饮酒时连赞英娥之美,看着他眼中闪耀的痴迷,虽是难过,却不能嫉妒。只要是高欢想要的,她便要处心积虑为其谋划,看透了如今的局势,便是元子攸敢杀了尔朱荣,尔朱家族的势力也会反扑,不过又是更换君主,只是这尔朱英娥又该何去何从?早听闻了帝后离心,却不知英娥的心意,娄昭君自不愿就此作罢,她从袖中抽出丝帕轻拭脸颊,眼睛却打量着殿内的摆设,寻找着话题,瞥眼见左侧案几上一白瓷瓶中插着几枝红梅,灵机一动,低头吟道,“春近寒虽转,梅舒雪尚飘。从风还共落,照日不俱销。叶开随足影,花多助重条。今来渐异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