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地回道,“自然不能说是因为给皇后娘娘下了催情药,便是打破了娘娘的炭火盆吧,这个罪行可以领个二十板子。不过皇后娘娘,奴婢不是自作主张地给自己减轻刑罚,主要因为今日高夫人便要进宫,那是个玉里掩器、秀里藏拙的主,忽看不见奴婢怕是会生疑,打了二十板子奴婢还能随身伺候。待她出了宫,娘娘再判多些板子便是。”
英娥虽气她给自己下药,却也明白她一心为了自己,若是真的少了这个解语花,她真的舍不得。只是如今这丫头主意如此之大,却是要好好惩治一下,她故意说道,“你这算的倒是通透,只是本宫身边便是少了你也无甚关系,那娄昭君想疑心什么便疑心什么,又何妨?”
馥枝细细观察英娥脸上的神情,知她并不是真要罚她,她跪在地上,拉着英娥的裙摆,哭着说道,“娘娘嘴上不说,奴婢知道娘娘心里苦,虽是猜错了娘娘的心思,但是奴婢不后悔。娘娘少了奴婢不打紧,只是奴婢离不开娘娘,打我骂我都可以,只是别赶奴婢走。”
看着馥枝那满脸的泪水,英娥心里也不忍再罚她,却也不想给她好脸色,免得她以后自作主张做出更出格的事情,脸色虽未减半分怒色,但是嘴上已经柔软了,“起去,将本宫的裙子都拉扯皱了,再过半个时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