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不相信他是真的算出来的。
贺长蔚咳了咳:“那丫鬟跟我娘院子里的一个丫鬟是姐妹……许家尽不干人事,据我所知那丫鬟是受了冤屈死的,他们瞒得紧,被我说破了,自然做贼心虚。”
他洋洋得意地睨了玉珠一眼,不消说,这种事肯定也是那许家堂兄说的,只能说做贼心虚的人是极容易上当的。
不多时,许氏便随着她这本家堂兄翩翩而至,与上回玉珠见到她一样,端的是温柔婉约,大方得体,只是脸色有些憔悴。
但一想到玲珑阁里面的情形,她对许氏便什么好感都生不出来了。
贺长蔚直接请那许家堂兄回避,对方自然不肯,觉得留他与许氏单独谈话不妥,贺长蔚便笑着望了眼许氏道:“若陆夫人同意,我也不介意让大家都听听,说那邪祟的源头,玲珑阁啊……”
许氏温柔婉约的面庞瞬间便变了色,她起先不肯承认,可贺长蔚嘴上没把门的越说越多,她只得让一脸疑惑的堂兄和丫鬟仆妇们在门口等候,堂中只留玉珠和贺长蔚两人。
“贺少爷,你今日来此,到底想说什么?”
这大概是她第一次用这样有些咄咄逼人的语调说话。
贺长蔚道:“我想说什么,夫人不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