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县令,他也表现出了十足的敬重和诚意,不仅备了厚礼,还对自己告假之后,使得张县令公务更加繁忙之事再三道歉,直将张县令自己这个受礼的人都说得不耐烦了,可碍于他的岳家身份和本人谦虚低调的作风,只能憋着这闲气憋得脸都成了猪肝色——往常这样的事看来也不少。
玉珠并没有亲眼见到以上场景,而作为唐家少爷的唐慎则有幸在场观摩一二。
但有一个场景玉珠还是见到了。
这一堆混乱中,还夹杂着阿妙的事。
张县令迎接唐舒怀、陆元兴等人几人在县衙见过后,唐舒怀并未带着人回望亭镇,一边得知唐慎、贺长蔚竟是在客栈中住了两日,袁老板便盛情邀请他们去自己家中小住两日,等事情了结后再离开。
这袁老板在余县早已置办了宅第,但并不常住,许多时候这里是陆元兴的歇脚之处。
他作为县丞,家室不在此处,若是不住在县衙里在外置宅又多少有些打眼,这便有了袁老板这个幌子。
唐舒怀闻言欣然应了,如同这些日子以来一贯对陆元兴“有求必应”的态度,说道:“如此便要叨扰几日了,实在家中小儿调皮,竟给张大人整出这些事端来。”
便是指起了阿妙坟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