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慎接口:“这颗珠子既然如此珍贵,随她下葬的可能性确实不大,杀她的人或许根本就是为了夺宝。”
他是个颇有些嫉恶如仇的性子,此时都无证据,已经兀自气得牙痒。
“不一定只是夺宝呢。”贺长蔚插嘴:“没听仵作说嘛,她是刚生了孩子的。可能不止夺宝了,还夺她孩子。”
他本来只是随口一说,但没想到玉珠却是眼神亮亮地望着他,反倒叫他有点发怵。
“怎、怎么了?”
“我觉得贺少爷说的很有道理,能够同时做到这两件事的人,也只有一个了。”
这种故事不少见,唐慎冷笑:“孩子的父亲,那个林大郎。若是他没死,凶手必是他无疑!”
贺长蔚在两人间左看看右看看,眉毛吊了个八字,说着:“你们这还真是家学渊源啊,个个跟着唐大人学的断案如神了。”
说起唐舒怀,玉珠便道:“我想给大人写封信。不过,可能需要少爷帮忙。”
唐慎一愣:“什么忙?”
玉珠能看懂大多数的字,可见她从前是识字的不假,但是写的时候记忆便有些缺失,她自己试过,断断续续地并不能完整写完,就如初上学堂的孩童,需得有人帮她纠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