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亨死活与她无光,可心底里,她从来就不是个冷血无情的人。
“带我去看。”
玉珠立刻转身就要往后院走。
“这个时候……只顾着那‘功劳’。”
荇藻自然又误会了,恨恨抹了把脸,自去照顾姚亨。
唐慎和贺长蔚对视了一眼,则快步跟上了玉珠。
后院里巨鼋的尸体被放在角落,有专人看管,大家却不敢走近。
这鼋生得青黑丑陋,龟不似龟,鳖也不似鳖,即便在江南地带,也不能算常见,而且力大无比,相传龙生九子之一的霸下,负重驮碑,便是这鼋。
而这一个更是不同寻常,它生得如个磨盘一般大小不说,四肢遒劲,与旁的鼋比起来,吻长,尖牙,一对黑豆眼暴瞠,森然可怖,颇有些死不瞑目之感。
姚亨带着的护卫们也不是胆小怕事的,但见了它多数也莫名心有余悸,不敢靠近。
玉珠倒是不怕,仔细走近了,甚至想伸手去探。
“且慢!”
手腕却叫唐慎一把抓住了,他皱眉说:“便是要检查,也不可徒手。”
玉珠本不欲多等待,多等一刻,姚亨的性命便危急一刻,直接抬头对旁边领路的护卫说:“劳烦借腰间短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