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一本正经对贺长蔚道:“徐天师从前竟与我是同行。”
贺长蔚眨眼表示不解:“什么?”
唐慎扶额:“灶下烧火的。”
贺长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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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唐家,已是更深露众之时,众人第一时间去看姚亨,他果然面色青白,仰躺在床上,已然有些神智不清。
受伤的左臂前端有两个牙印,正是同徐天师和杏芳手上的一样,玉珠见那青黑色虽在皮肤下隐隐游动,却不如当时玉珠身上那般死气沉沉,当下便觉得姚亨还有救,忙推贺长蔚出去。
“他身上的是怨毒,你可看得到?可有办法?”
贺长蔚便凑着李太医上前去看,他也算有些能耐,啧啧摇头直道:
“他算是命大啊命大,知道用朱砂镇住了伤口,阻滞了阴邪入体。也亏的是有内功之人,换了旁人大该早没命了。这里还有朱砂吗?”
姚亨到底有些江湖经验,既知道自己被咬,什么有用没用的偏方都拿出来用了,连之前徐天师留下的几道符篆都摆了出来,被贺长蔚嫌弃地扔到了一边。
贺长蔚寻了支未开锋的毛笔,蘸了朱砂,在姚亨左臂上飞快地画下了一道符。
在玉珠眼里,那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