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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却有之前她意外寻获的一颗殓珠,她一直当做平安符一般带着。
将驱邪的殓珠握在手心,不知是真的有用,还是她心性坚定,那种混沌恍惚的感觉终于远去,玉珠大喘了一口气,背心已出了一层冷汗。
她一步步地往后退,极力不将目光放在那神像上。
原想在此探究更多的线索,可显然这次是不能够了。
恢复了些脚力,她赶紧从那处窗户里又爬了出去。
等回到敞轩之中,宴席已尽,玉珠溜过去,正见有许家下人行色匆匆地往外走,仿佛有什么事发生了一般。
玉珠心中一凛,寻到了荇藻,忙问:“发生了何事?”
荇藻看着她的目光不善:“你迟迟不归,大人无法,只得推脱是自己‘醉茶’,许家人去请大夫了。”
让唐舒怀为了替她隐瞒行踪而撒谎……
玉珠有些尴尬。
敞轩后面有一间小暖阁,此时“醉茶”的唐舒怀正在其中休息,见玉珠安然无恙地回来,他总算松了口气:
“今日你也太过胡闹了,无论如何自己的安危应该放在首位。”
他看出玉珠脸色不好,终是不忍太过苛责,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