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亨有个优点,就是没那么多问题和废话,他是护卫,不是账房和幕僚,犯不着什么都问个清楚,不明白便不明白吧,他只要听令就是。
唐舒怀继续道:
“荇藻那边应该也查的差不多了,明日让他将徐天师的徒弟带到衙门,案件上你暂时就不用管了。”
“是。”
姚亨拱手听命。
玉珠悄悄地打了个呵欠,心中觉得与聪明人说话当真是轻松许多,她连多一句口舌都不必费了。
但是想着姚亨也不是外人,又忙了一晚上,她喝了口水,还是说:
“要不我还是解释一下?”
唐舒怀觉得她小神情里好似有几分得意,这点上倒是像个孩子。
“说说看吧,姚亨本也在查阿妙之事,今后他总要知道的,何况很多地方,我也一样想听听你的看法。”
玉珠撇撇嘴:“我也是猜测居多,若是错了,你们便当我讲了个神鬼故事吧。”
其实这两件命案单独来看确实很难看出什么,但是玉珠觉得放在一起却容易了很多。
从头分析一下这件事……
杏芳是在被发现死在沟渠边的,并且浑身湿透,但尸体离沟渠有二十步距离,衙门找不出别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