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的!”
差役对他的爱情故事不敢兴趣,敲着桌子让他说重点:
“说这些没用,你要报案,得有可疑之处明白吗!”
李二牛一咬牙一跺脚,嚷着:“杏芳会游水,她打小就会,怎么可能是溺死的!”
这总算上了点路子。
差役一边提笔记录,一边说:“夜里黑灯瞎火的,一脚踏空了也有可能啊。”
“不可能!她眼神比我都好,怎么可能,绝不可能……”
差役撇撇嘴。
姚亨在旁插了句:
“衙门的仵作不是可以验尸么?是不是溺死,一验就知道了。”
李二牛眼睛一亮,也似想到了什么,说道:
“验尸,对,验!或许她是被人打死的……这事也不少见。”
他是憨,但也不傻,还能想到这一层,又是个傻大胆,甚至还看了一眼姚亨,半点不怕对方动手。
这时节打死奴仆是触犯律法的,但豪门大户经年累月的怎可能不出人命,往往也是恰好碰上了清正廉明的地方官,才会处理一两件这样的案子。
姚亨冷笑一声,对此不可理喻之人没话可说。
差役听了倒是有点尴尬,其实他觉得李二牛说的也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