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神棍。
玉珠有些丧气,她当然可以把唐慎供出来,但刚才唐舒怀去关窗,显然唐慎早就跑了,他本来就敬畏自己的父亲,这会儿能傻傻站在那等着被抓?
何况她一个小丫鬟,去撺掇人家唐家少爷做这事,罪加一等。
不用说,唐舒怀一定是刚才关好窗户扭头时见到了开着的妆匣,才立刻推断出床下有人的。
玉珠后悔地恨不得敲敲自己脑袋,今日真不应该一时冲动。
“唉。”她哀哀叹了一口气,自认倒霉:“我知道老爷大概不会信了,也是,如果我这番说辞真的有人信,我何必做贼翻窗进来,直接和水袖姐姐她们说了光明正大走进来就是。蒋婆婆是无辜的,只希望老爷把我逐出去的时候不要连累她。”
无语问天,玉珠已经不想再解释下去了,开始交代“后事”。
唐舒怀有些好笑地看着她,总觉得这孩子的想法有点不一样,若是常人,应该跪下哭着求情才是,观她此时神情,好像是很认真地在琢磨着被逐出去以后的生活了。
“我几时说不信你,又说要逐你出去?”
玉珠眨眨眼:“难道老爷你相信?”
那这位唐老爷一定病得不轻。
唐舒怀眸光闪了闪,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