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一间一间房地找着郑众。终于在类似于卧室的房间找到了他,房间里满是烟头和酒瓶,两股味道相结合,变成了一股十分恶心的味道。
这样的场景让韩佳之回想起了,曾经那段混着酒精渡过的低谷。她住在酒店里,俯瞰楼下,满脑子都是往下跃的念想。
只有香烟、酒精才能暂时麻痹自己,才能暂时逃避。这种日子韩佳之经历过,所以尤其明白。
韩佳之走进房间,拍了拍郑众的后背,说:“爸...爸,起来吃饭了。”
但是熟睡的郑众并没有理会她,韩佳之走到窗户边,把窗帘拉开了。
太阳光线照射进来,郑众不满地呢喃了几句,窝进被子里挡住太阳光又睡过去了。
韩佳之转身看向郑众,大声说:“郑众!起来吃饭了!”
被窝里的郑众这才探出头来,眯着眼睛看了韩佳之一眼,睡眼惺忪地说:“佳之来了...让爸爸再睡一会儿。”
韩佳之怒道:“你睡得已经够久了!先起来吃点东西!”
哄人什么的她可没有耐心,她又不是杜止谦。她给别人好意,别人要是不领的话。要么她就拿走,要么她就塞人嘴里。
以郑众现在的状态,拿走肯定是不可能的,只能塞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