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劝她离开你，我告诉她我会给她找一处安静的地方，和韩嫚一起生活，一处你找不到的地方。”
杜止谦没有说话。
杜成看着杜止谦，问道：“你难道不想知道韩佳之的回答吗？”
杜止谦说：“韩佳之不会离开我的。”
杜成疑惑地看着杜止谦，问：“为什么会那么坚定？”
杜止谦回答道：“因为她恨我，恨不得杀了我。在没杀死我之前，她是不会离开我的。”
韩佳之和杜止谦这两个人的相处方式，真是让常人无法理解。韩佳之想杀了杜止谦，而杜止谦也心知肚明韩佳之的动机。一个不离开，一个不放手。
就这样相互折磨着，直到两个人都鲜血淋漓。杜成实在是不明白，他们两个人都太执拗了。他相信，无论结果是谁赢了，都只是一场同归于尽。
杜成收敛了嘴角的笑容，仇怨地看着杜止谦，说：“疯子，如果我能早些知道你是这样的性子，当初就该在你还没成型时打掉你。”
杜止谦满是讥讽地看着杜成，笑道：“从我出生的那一刻起，你就一直在后悔没有把我打掉。这跟我是什么性子有关系吗？反正你都会恨我。”
两父子对峙着，谁也不让着谁，眼中满是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