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下场。杜止谦是个玩弄人心的高手，并且很会隐藏。
按照我的猜测，韩嫚最多只能支撑韩氏一年，等韩氏倒下后。你也会被杜止谦接回去，让你重新呆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你在意的人会被他利用，甚至会被杀害。因为他这个疯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所以千万别爱上任何人，否则杜止谦是不会让那个人活下来的。就当一辈子没心没肺的女妖吧，这样他就无法用任何人来威胁到你。
而我这个落魄的将死之人，也帮不上你什么。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到了与杜止谦不死不休的地步，我为你留了一把手枪。
这也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情了。
最后，我想告诉你的是：即使我很不堪，但是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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